早年从事连环画创作,1952年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创作员;1956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,受教于蒋兆和、叶浅予、李可染、李苦禅诸大师,1959年毕业后留校任教;他历任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、院学术委员会委员、中国画系第二画室主任、第八、九届全国政协委员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石涛艺术学会理事,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名誉教授。
曾于1979年赴巴基斯坦访问,1981年赴香港访问,1987年应邀赴美国费城访问、讲学,1988年分别在日本、新加坡举办个人画展。1996年陪同中国文联党组书记高占祥访问马来西亚。
2001年1月20日13时零8分在北京中日友好医院逝世,享年64岁。